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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挽摇头:“不知。”

对上他探究的目光,她叹了口气道:“臣妇的确不知,这也是头一次闻到。”

又好奇得紧,云挽试探问:“陛下,不知这香叫什么?”

景宣帝睨她一眼,吐出两个字:“不知。”

“..........”

“臣妇失言。”云挽老实认错。

懒得同她计较是真知错还是假知错,景宣帝索性开门见山:“陆夫人方才已闻过,知晓这香的特别之处,朕若是命你调制出一模一样的,你可能行?”

“这.........”

云挽给难住了,万万没想到他是想让自己仿香。

开口欲拒绝,却撞进他沉沉目光,云挽哑然。

斟酌片刻,她选择迂回战术,问道:“陛下,可容臣妇多问一句?”

“你说。”

“这香可是有何独到之处?”

云挽明显感觉到,在她问出这个问题时,殿内沉寂下来,不由心生疑惑。

收到主子示意,江福盛上前解释:

“陆夫人有所不知,陛下患有头疾,偶得此香,发觉其能缓解疾痛,可惜太医院、司香司皆瞧不出个所以然,知您擅香,便寻您问问。”

云挽讶然:“头疾?”

江福盛叹息:“是啊,这些年底下进献了不少方子,均无什么成效。”

瞧了眼那人挺阔的背影,云挽喃喃道:“若能对症,香息确能调养心血、宁心精神、延年益寿,古往今来历年中,的确有人通过行香治疗头疾,但究其根本还是得先探清其治病缘由,知道根源方能徐徐去之。”

香,用的好,便能成为治病之药。

可若是滥用,便是百害。

“陆夫人言之有理,太医断言朕是杀人过多,煞气过重而致。”

不知何时,景宣帝转过身,轻描淡写道。

“杀、杀人?”

还是杀得太多?

那得是杀了多少人?

云挽骇然,一股寒意自心底油然而生,此前曾听闻的传竟是真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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